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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续)
“我才不是小偷!”
“你一定是小偷!”
“对啊,当初抢我们的家伙一定是你!”
“别开玩笑了大妈,我可是很认真地在帮你们的忙哦。你们的神明又睡着了,真是个爱睡的家伙,只能我来帮忙收集信仰——所以交出你们的信仰吧!又不是值钱的东西,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给点公益精神好不好?”
魔理沙在东风谷的图书馆里找到了几本外界流入的,关于社会契约和慈善重要性的理论著作,准备将两者结合着来实践。
“呐,孩子,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雾雨魔法店的魔法少女好么?”她盯住大妈家的双胞胎女孩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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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无无聊地盯住天花板。
为什么早苗成了神明,为什么会出现异变,为什么大家都不肯帮忙,为什么童年的事情都记不起来?
她每念一个“为什么”,就咬断嘴里衔着的一只巧克力棒。
想走也走不了。
相比这些零散的负面情绪,令她更无奈且后悔的是,当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她和魔理沙没去多想,就觉得用神力解决问题最安全高效,就象一枚清满屏弹幕的BOMB一样,可以不经大脑随心所欲的扔出去,扔完还挺有成就感。
但她们显然忘了,这东风谷的小镇里也有消防车和消防员。而且在早苗胡乱挥霍神力的彼时,结界并没有新的裂痕出现,其他神明也已在头一次暴风雪后归化。
早苗白白浪费了很多力量,眼下继续着她漫无止境的恢复期,她在太太家的沙发上睡得更香了。如今没人敢打包票,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怜无和魔理沙在感叹有所失误的时候为时已晚,神明早苗酱在梦里不愉快地唠叨着:
“怜无酱,活该!”
一定是梦里有大量小时候的事情回溯进了脑海。
不过魔理沙问怜无小时侯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倒霉事,她望了望天,很费劲地挠着后脑勺,却半天想不出一个来。
“小时候的事我还真记不住了。”
理论上,在这个结界里的居民可长期安置在此地。但由于有“结界返还礼”的存在,因此一般在此居住的时间不超过14年。即使超过14年了,神明俱乐部也会想法子把他们往其他结界里送——怜无思索了半天,才觉得魔理沙是第一个问自己小时候情况的外人。这里的居民向来不会问几年前或更远一点的往事,说不定哪天就走,他们只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的落脚点,而对别人的往事没兴趣。
“记不住活该!”早苗大喊一声后,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在给沉睡的早苗擦身子,换内衣时,怜无发现在她累得睡过去之前,曾刻意用神力在背心前面划上了一行字:
“还·我·信·仰!”
于是在灵梦一号和早苗一号被太太叫去协助做返回实验之后,为了补偿神明,怜无只得拽上魔理沙,漫无目的地走街串巷,去寻找那些肯提供一点信仰的人。不过,进展依然不顺。这次问题的源泉来自于魔理沙,她以前那蒙面小偷造型的影子仍旧深深扎根于那些受害者的心中。
“啊,抢我们手饰的小偷又来了!”
“抢铁矿石的家伙又来了!大家快跑啊!”
“岂止是小偷,简直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
魔理沙觉得很憋屈:
“跟你们说了一万次我不是小偷!”
“对!你是打砸抢的强盗。”
感觉简直在对牛弹琴。
即便如此,正如魔理沙所言好人并没有死光,她们还是收集到了一些信仰。这些人看上去通常是怕麻烦的人,他们听着魔理沙的陈述,没两分钟后就打断她,不耐烦表示信奉结界新的管理者——似乎都和那个神明俱乐部的咖啡屋侍者田中先生一个德行,就是很忙,忙得在待人接物上十分敷衍。
“好吧,这个地方的家伙都不信神么?”忙活了半天成效不大,魔理沙有点泄气。
“你信么?”怜无无精打采地问道。
“当然不。”
“那你还问。”
“那么换个话题,你觉得田中那家伙怎样?”魔理沙问道。
“我可不喜欢他。”
“真可惜,人家心肠那么好。”
“我可不喜欢那家伙的德行。”怜无说着,“魔理沙不是喜欢一个叫霖之助的家伙么?那家伙不也一天到晚待在自己开的店里,难道不觉得无趣么?我听帕秋莉说的……”
打住,打住,赶紧去干要紧事,魔理沙赶忙捂住了她的嘴。
“不过那个咖啡屋的田中真的不错哦,他一下子就同意信仰早苗。那些希望捐献出信仰的人也不错,至少没有象这里其他人那样刻板。”魔理沙边走边说。
“我可没明白你所谓‘刻板’的标准。”怜无咬着面包说着,“若非冬天,小镇会热闹许多吧。就我的感觉来看,虽然有些人很冷淡,但总体来讲这里的居民都还很好说话,也没太多固执的地方。”
“好吧怜无小姐,快去完成更多的收集信仰指标……既然你说这些人不刻板,那你就多去试试。”魔理沙叹口气,随口说着这几天来一直埋怨着的事,“本想去宝船里挖些宝贝,结果被灵梦她们抢了先,随后又被紫糊弄到这个倒霉的东风谷里来,集体被紫抛弃……要是给我个机会,把信仰附着在我的八卦炉上,看我一个魔炮就把结界轰成渣!”
她在空旷的巷子里大喊大叫,气急败坏地一跺脚,两侧沟渠和旧箱子里,就有老鼠边跑边发出的吱吱叫声在回应她。
怜无望望上空,阴沉的天又开始飘落点点雪花。
天气预报里说,今年铁定是个冷冬。历来胡说八道的天气预报居然罕见地预测了未来一个月的天气,在东风谷里倒也是稀奇事。在冷得发抖的下午,大道上有时能见到零散的小孩子聚在一起踢着球,只要不把邻居家的窗户踢破,他们就绝对安全;便利店照样有熙熙攘攘的客人,店里的学徒们还是那一批,一旦得闲,甚至还帮着喂养那些在屋檐前起起落落的鸽子们。
自从结界的裂痕暂时被遏止住了后,鸽子们每天都要发布最新的公告。这些公告全都是怜无代写,她并不想隐瞒什么真相:结界仍旧不正常。早苗在遏止结界裂痕时顺带做了加固,目前结界不允许任何外部物体流入东风谷。与此同时,其他结界也以东风谷的分析报告为准,以诸如“结界稳定情况仍不容乐观,建议停止正常的结界间穿越”的理由,暂时停止了商队,停止援助生活必需品。甚至更糟糕的是,在结界附近水域因为裂痕的增加而放入了其他空间内额外多的有害物质,污染了河水,小镇自来水和纯净水的供应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怜无很忙的时候,甚至一天发布三次公告。水质报告,食物的供给方案,结界裂痕的发展态势,结界内生态监测,凡此种种,有时鸽子和替补的乌鸦们都忙不过来,甚至投递时产生了混乱,最新的消息反而被人先收到,而更早以前的消息在经人口中相互传递后,让很多居民产生了疑惑:
“什么才是最新的消息,哪些又才是真的?”
怜无只好每天晚上都在广场上召开集会,亲自又说明一遍,哪些才是最新的,哪些话才是真的!
污染源已经由太太控制!结界的裂痕需要下次早苗苏醒后,由她再逐渐消除!结界返还礼可能要推迟,从现在的安全性而言,根本不能做结界间的穿越!食物充足!晚上睡觉前也有充足的牛奶供应!
这成了她一个人的战斗。
累了的时候,怜无有气无力地说,我想抱早苗的大腿。
她抱了大腿也没用,早苗仍旧睡得沉。
“小早苗太弱不禁风了吧。用一次神力就要休息很久,当初就不该叫她做管理员。”
“行,有本事你来做嘛。”
后来,被众多质疑和流言搞到无从招架,怜无决定再在电视台的访谈节目里露面,澄清真相并顺带回答热线观众的提问。
“早苗神什么时候才醒过来?”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怜无叹口气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着台下的观众说,“说只要抱她的大腿她就会醒,但我就成功了一次而已。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够虔诚,抱得不专注,尽在想今天晚上大家能吃什么,明天晚上之前又有谁创造出更多版本的流言捣乱!”
那档电视节目早苗好歹赶上了。总之早苗伸一个懒腰后发现太太的屋子什么人都没,就只有一群留守的神明在看护着她。屋内的沙发上停满了鸽子,电视机里刚好是怜无的现场访谈时间。
“您成了神明的代理人后,感觉如何?”
“早苗想不想和我们一起避难?”
“早苗什么时候也能象你一样上电视访谈?”
“什么时候早苗运用神力的时候,能够现场直播一下?”
这些嘉宾们的问题倒是很客气,怜无也试图把现场气氛变得更轻松些:
“等她苏醒后,我们可以做个电视直播吧。就叫神秘早苗一小时吧!反正她每次都在一小时内就昏睡了过去。总之,请给我信仰吧……只要大家张开双臂!”
这做法和当时在幻想乡里,河童号召下面的妖怪汇集元气,准备形成炮火轰击结界的做法一样。但台下观众们纵使将信将疑地搞起手臂,也不见得有什么闪亮的信仰崩出来,飕得一声奔到太太的小屋里,钻进早苗的心窝。
在电视前见到一个如同幻想乡的荷取那样,喜欢用丰富肢体语言博得人好感,并展开宣传攻势的怜无,倒让早苗难得开怀大笑一次。
不过她蜷住身子细细一想,还是有点讨厌呢。
每次连问题都没搞清楚,要不然就被人敲晕,穿越整个结界,要不然就被人指使着去拯救这个结界,充当炮灰。谁来给我个说明先?
她一醒来短消息就有无数,那些鸽子起起落落毫不含糊,把她的肩膀当作停机坪。她可没心思管这些纸条上的短消息。
肚子好饿,屋子里人都没一个!
就只有一张行动计划表,早苗看看应该是怜无的字迹,上面写着每个人的行动计划。她们几个每天都不停地出门求信仰,让鸽子发公告,或者想办法组织分配有限的水和食物。给早苗的安排只概括为“有限度地使用神力”。
有限度是什么意思? 求个解释啊求个解释,她在床上滚来滚去。
八点的钟摆很机械地摆动者,太太的试验试管里依然冒着绿泡泡。她叹口气,在房间里停停走走,她不想奢侈,只给自己变出了炸猪排和一罐橙汁。初步感受着作为神明便利的她,给那些屋子里漂浮着的下位神明敬个礼,干脆趁此机会,把自己的眼睛也变得近视,好戴上一付大眼镜。她还把自己的靴子换成太太那种,把围巾披上肩头,再者,作神明总该稳重点吧,于是她顺手换上太太的大衣。准备停当后,拿起雨伞后她觉得还缺点什么,于是顺手留下一张纸条说:
“早苗酱的消失!”
有时候,神明应该是守护神。早苗飞到高空,看到夜幕中小镇的点点灯光,这样想着。
有时候,神明应该是全透明的,谁都找不到。早苗低空乱飞一气,在淡淡的飘雪中化作一股一股的风,任谁都看不到。
有时候,兴许神明属于恶作剧。比如说在暗处使个拌蒜,让本以得手小偷们摔个狗啃泥。
甚至有些时候,神明应该是绝对可爱的,这点她的怜无酱肯定不明白!早苗幸灾乐祸地把身体缩小,躲过怜无一行人的追踪;她可没太多耐心和怜无她们玩捉迷藏,在那个隐秘的巷子里,调停猫狗大战的和解成了新任神明唯一的大事。
不过虽然贵为神明,早苗不可能什么都隐瞒得了。至少鸽子们是敏锐的,漂浮在夜空里的神明们同样。早苗见状,为保自己的行踪不被暴露,只得加速飞行,把它们弄得晕头转向;累了渴了的时候,落地的早苗的心砰砰的跳,就象打入敌内部的特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跑着躲着。好象眼前的行人们全都布下了天罗地网,想诱捕不务正业的她。
直到漫天的雪花飞舞,神明早苗因偷偷摸摸而连带的兴奋劲缓了下来,那个时候已近午夜。
她一个人走过广场,孤独地望着光芒之街的街口。那只硕大的,类乌鸦一般展露灰色羽翼的神明依旧矗立在那里。她知道这也是一位年事已高的神明,只是一直不愿意加入神明俱乐部。从直觉上讲,她需要对其保持一定敬意。
她对这只孤傲的乌鸦行一个礼,乌鸦也向她点点头。她轻轻踱步走,回眸一望,它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为何想找一个伴,想把怜无酱从床里拖出来一起到处闲逛。
但这是不可能吧。
背着双手的早苗让雨伞自由浮空,漫无目的地走过光芒之街,透过门缝看到田中仍在仔细擦拭着咖啡杯,听着音乐的他还不打算睡觉么?
她想敲门,却一阵迟疑。
“是早苗么?”门里漫不经心的声音却自个儿传了出来。
她吓了一大跳,心砰砰地跳得厉害。
“咦?你说早苗酱在门外?看我怎么收拾她,居然睡醒后玩失踪……”
一听门里面传出怜无的声音,她赶紧逃跑,却不知为何而逃。跑跑停停,她把自己隐藏起来,心头慌得很,神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家都满意呢?
“喂,那个神明还不露面么?没药品的话,我爸爸怎么办?”
“听说她逃跑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看看这些到底是什么,我到底相信谁?”
“超市都被抢空了,真糟糕我们没排上队。”
“我就不信明天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个神明的屋子里有很多吃的东西,却什么都不作为。”
贴住家家户户的墙壁,早苗听到了许多人夜晚的议论。
“那个怜无也很可疑,狗屁的临时管理员。”
“就知道说不会做,劝我们少安毋躁。要是结界完蛋了我看怎么办。”
“要不然这样,写上一堆同样的内容,然后让海量鸽子们送过去,不吓死他们不罢休,来,就这么写:什么狗屁神明,我们缺药品缺食物,结界什么时候修好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的生计?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却不让我们知道更多,早苗神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才不相信你一直在昏睡。就只让那个不靠谱的怜无出来发布信息?”
早苗一阵哆嗦。
找怜无酱说说看,不,或许她能对付。
她迟疑地踱着步,问着那只朝自己叫唤的流浪猫,告诉我该怎么做?
她抚摩着猫的后背,安适地把它抱在怀里。可转眼一想,不行不行,一旦现在抱着你睡着了,那第二天铁定会有数不清的鸽子们落下纸条,说凌晨诞生了第一个被冻死的神明——这太丢脸了。
在她这样想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魔理沙的叫唤:
“早苗,我知道你躲起来了!快出来,明天还要你出马呢!”
她吓得赶紧和猫咪说再见,可猫儿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快走啊,别跟着我!
我不是说了要暂时消失一会儿么,现在不能回去!
她惊慌失措地不停跑下去,身边的一切全成了银白一片。不再唯唯诺诺地靠神明的力量把自己变成隐形人。她知道这没用。
一定会被找到!想着下场如同睡至正酣时,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训话,喘着粗气她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实在太可怕了!”
可就在她停顿的一刹那,她本能地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从斜角处突然砍了过来。
这倒霉的现役神明又一次被人偷袭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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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花了很长时间才挣脱了那些奇怪的梦,翻了个身子却不小心滚下床,重新拥抱整个现实——冷冰冰的地面,鸽子把自己的额头当作新的起落地。
“这样搞早晚会失忆的!”早苗摸住后脑勺肿起的包不住抗议,大喊大叫。
“不要滥用神力做奇怪的事,你是我们的希望。”
她抓起随处散落的纸条,打着呵欠瞅了其中一条。好象又错过了很多事情,她很知趣地瞧了瞧屋子里的每个人状况:怜无一直在画符纸,魔理沙在忙着和太太测试回幻想乡的途径。至于早苗一号和灵梦一号,天晓得她们跑哪儿去了。
她环顾左右,却倒吸一口冷气,梦里面那只流浪猫爬上了自己的肩头。她察觉到额头上被人恶作剧般地粘着纸条,扯下来一看正是梦里面自己写的那张:
“早苗酱的消失!”
在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个纸片满天飞,神明神灵来来往往的热闹屋子里,怜无什么话都没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倦意。只有太太在结束实验后看到早苗醒过来似乎很欣喜,她微笑着端过红茶。床前的收音机里一直反复播送着听不懂的语言,早苗怀疑频率调错了,或者河童通过收音机来实现远程协助的试验又接近失败。
“告诉我怎么回事。”在屋里众人都人手一杯红茶后,早苗不满却又疑惑地注视着屋内忙活着的众人。
“没怎么回事,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忙着画符纸写公告的怜无手指电视机,并不打算对现状多作解说。
透过电视画面,早苗看到结界的裂痕又开始扩张。
“按照这样的扩张速度算下去,很快就会引发新的灾变。”太太冷静地说,“你的犬助手说,如果裂痕再增大的话,气候的变化就会反复无常。而且电视画面上你也看得到,结界边境旁的地表有的已塌陷或者生了裂痕。”
“于是又该我出场了吧。”早苗打断太太的话,不高兴地说,“我连现在的状况都搞不清楚,我不想去。”
“啥?你不想去修复结界?别开玩笑了。”怜无忿忿地说,“你再不出手,我们就要完蛋了!”
“我拒绝!”
早苗坐在床上非常坚定地说着。
“这事可由不得你。”怜无气不打一处来,“快穿好衣服。”
“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早苗嘟哝着,指着电视画面说,“而且怜无酱每次都不和我商量就乱决定……”
电视上正重播着访谈节目,怜无在电视里俨然一副神明的新闻发言人架势,说神明早苗将在几天后出席广场的集会:
“到时候神明会即兴演讲哦!发言稿都不要!”
“拿住。”怜无稍微有点不耐烦,她干脆喂给早苗一个烤饼,并把她提到嗓子眼的那些话打断。
“喂,这么干的饼子……不递点水给我么?”
“神明是不能选择贡品的。”
“好过分!”
“好了,我不多说废话了,地震也已经有好多次,强度在逐渐增大,只是你睡得象死猪一样,不会察觉到那种象海盗船一样的刺激感觉。话扯远点,如果觉得不想丢人的话,就好好锻炼你自己。别成了第一个被埋在震后废墟里窒息而死的神。”
“真过分……”
“过分?你看看现在的东风谷都成什么样了,打开窗户好好看看!”
早苗打开窗户张望着,原本十有八九都是晴空万里的东风谷,如今却是愁云惨淡。云被猛烈的风撕裂成了环形气旋的形状,层层叠叠。
“所以好好使用你的神力吧!”怜无想让早苗打起精神,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拒绝。”
在长达数分钟的静默后,早苗说出的回应让屋子里的人很是失望。
“笨蛋!早苗简直是个笨蛋!真的不该把宝押在你身上!”怜无有些激动地抓住早苗的肩膀摇起来,“够了,你知道我们花的心血么,只有你的参与这个计划才能一步一步向前走。东风谷里的人现在全都埋怨你,说你不出力,境况才变得如此糟糕。我们好歹稳定了局面,想让你见一见他们安抚下情绪,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但你一句话就给我们顶回来!你当自己真的是神明啊,你不就是个早苗么。”
“对啊怜无酱,我就是我自己,才不是什么神明!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做神明,而且我在睡觉的时候哪儿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好吧,我不想多说了,神明大人,你爱怎样就怎样。”
“哦,是么?那么我干脆把所有神力全用尽!我才不信即使用尽全力,结界都还不能被修复,我可不想做什么神明……”
一听到“神力用尽”几个字,怜无就条件反射似的给了她一巴掌:
“够了,别闹了!”
怜无喘着气。
懵了的早苗泪珠落个不停。
(待续)
(image credit: ana (rznuscr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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