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服务,最后一次2008

2008年从很多角度看都是中国乃至世界最打翻五味瓶的年份。也许正在读本文的你和我一样还要在2009年跨越难关,但请祝贺自己活过了2008——即便是明天树下有多少花瓣,天上有多少云朵,湖中有多少浮冰这类愚蠢与脱俗一线之隔的问题,我们亦能尝试回答,因为我们还活着,耗着,消费着,和谐着…… 2008年的工作别留到2009,店长基本将时间花在了往前赶工作进度上,落下一个2008年新番回顾至今天,也是时候抖包袱了。今年已不准备再写专题和翻译,我就利用这篇年终回顾开扯吧!

已经四周年了吗?

有人提醒我好像又到周年时段了。客栈能运行这么久还真是神奇,有时候连我都不清楚时间是怎么晃过去的。去年推荐了大家都很有爱的Winamp自动标签,今年却找不到让我对着墙壁(没有听众的悲哀)大喊最高的软件了——既不准备为周年庆大动干戈,就来点小结与随感吧?

乃绘的眼泪与Amanda的眼泪

陪人观看了一部两年前的圣诞档期电影,The Holiday(大陆翻译是恋爱假期吧),纯的爱情片,谈剧情的话我惟恐客栈旅客会集体退房,所以只谈让店长回忆起乃绘的片段。 片中女主角之一的Amanda在与另一位女主角的哥哥约会吃饭时提到她自己打从15岁开始就不再流泪的事情。店长听到这话不由得干笑了半秒,下半秒则惊恐的扫视左右确保没人知道我在笑什么……故事结束前,与上述帅哥分别的Amanda在Taxi上落下了原已干枯的眼泪,与True Tears不同的是,就在那位阿哥黯然落泪的时候,Amanda自己跑了回来,Good Ending。 我猜要是True Tears也来个禁断结局,它就不会让一群饭丝抓破头皮,咬牙切齿的睡觉。反过来说,一部动画的结局能让观众如此介怀,亦是成就。至于电影本身,虽然没有True Tears的残缺美,虽然中程的剧情比较无聊,好在结局至少感动了我身边的那位,或许P.A. Works真的该出部有大团圆结局的OVA来满足观众。

谁是雷轰丸?

都快到结局了,缠绕着True Tears的疑点依旧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公鸡与男人的问题。当然这只是暗喻,实质问题是“谁是乃绘飞鸡场的鸡”?初期看男主角的确是雷轰丸,各种故事都和他的腐败生活有关。但第11集的故事似乎将乃绘她哥比喻成胆小的雷轰丸,而乃绘则抱着白切鸡貌似要拜祭观音娘娘。也许是我多心了。

Monthly: Happiness Guaranteed 二月娱乐精华

店长时常出门在外,久而久之,大抵沾染了一丝“野性”,这里不是指克林顿说莱温斯基“你的眼神很野性”的那种野性,而是指圈养食肉动物被放出野外3年后顺应大自然产生的“野性”,亦被称作“生存技能”。店长作为一只接受过良好义务素质教育的狗(“在网络上没人知道你是条狗,但大家都怀疑你是人妖”),也多少被中国以外的野性文化所洗脑。以至于每逢呆在家中,我总感觉莫名其妙的文化寂寞。虽然我清楚这个世界没多少位好母亲会在电视播漫展新闻时催促儿子去看,但来自互联网的更具诱惑性的血腥味依旧让我魂牵梦绕。 因为寂寞,所以客栈存在?尽管这是种很低劣很粗俗的存在,但能作为群居动物,作为直立人类,以近乎野兽的方式分享浏览器书签上的猎物,也是种快乐。就像《300》里的主角高喊Sparta一样,这是人类文明的兽性,并不是我大脑能抵赖的事实。 当然,我熟知客栈旅客大多数都是好学生/员工,一到开学/上班时间都将垃圾文章留待周末上网读(至少我的后台旅客登记本是这么反映的。)所以我不打算在此讨论为什么你应该爱父母,或者为什么你应该爱政府——那样太具有文学性了,在工作日给你本来就暴涨的学习课题/方案报告增加负担并非我的意愿。 因此,咱们还是来个久违的娱乐精华吧,不写议论文了,为我的工作省点脑细胞。(这是第17期?)

新番回锅:吃着07年的,盯着1月的,惦着4月的

“店长,你又开始手痒了吗?”某旅客问曰。 “我只想在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多扯一些。”吾答曰。 说起来惭愧,店长对2008春季的新番大牌们可谓一无所知。鉴于我并非声优派/画风派,仅看预告片对选择食用目标毫无帮助。我当然可以翻遍大小wiki来搜寻中立(非饭丝尖叫)的信息,但考虑到春节过后现实生活将堪比黑暗混沌的时间熔炉,现在去为新番备课似乎有点超前(春季客栈颗粒无收的几率非常高,与自然灾害无关)。因此我选择咨询品味非同寻常的客栈旅客们: 请问你们对2008春季新番有何打算?以下是菜单预览。 顺便一提,这些是4月份的预订新番,趁有时间我提前做个调查。

冬季新番与2008的一个夜晚

坐在电脑屏幕前准备输入一月新番收看感想时,窗外细雨朦胧,店长不禁想起早前在客栈店内暂居的柔弱住户。 那是个让人忍不住想扯开胸前领带结的躁闷傍晚。明明已是深冬,亚热带海洋性气候却依旧折磨着小镇。街上干枯的凤凰树不再发出摇曳声,取而代之的是漂浮在空中的厌倦乌云。店长呼出吸入着夹杂烟尘的潮湿空气,忧郁的趴在桌上整理2007年留下的陈年老账。空无一人的客栈大堂,秒针划过表盘的声音,算不清的餐巾纸进货费……逐渐沉浸在睡魔演奏的动听交响乐中的他的鼻尖距离笔尖只有三公分。就在周公客气曰“轮到你走了……”的霎那,客栈旋转门上清爽的铃声突然响起。 她独自闯了进来,环视店内一周之后与站在曲尺形大柜台后方奋力抗击瞌睡虫的他交换视线。不知是不是他半梦半醒的贫血凝视吓破了她的胆,她露出一脸仿如付账时发现自己缺钱的不知所措,随之后退一步,左手搭在门把上,右手举起行李欲遮住面部。 “请问有什么需要,女士?”店长决定抢在她意识到入住客栈是个坏主意前混淆她的思维。 “……” 尽管他对自己忽悠顾客的技术没有任何信心,她似乎轻易的被说服了。那位女士,或者说女生,稍稍松了一口气,放开把手转身朝柜台走来。这回店长才观察清楚——肩上斜挎着一个类似邮递员使用的囊包,标志性的镶红目十字架在胸前摇摆,手中紧握着黑亮的Amati皮包,在过膝裙下隐约闪现的白色尾巴尖……她不是传说中的东姬欣梵吗,网络红人跑来这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店干什么? “请问……” “先生……可否行行好让我在这里暂住一宿。” 这回轮到店长惊慌失措了,网络上原作党的连日声讨他并非没有听到,但欣梵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吧?既然旅客没摊开自己的姓名,店长也不打算贸然追问。何况他的私心告诉他下一句话应该是“没问题!要住多久?” 然而店长见鬼的“理智大脑”似乎有另一种高见: “东姬欣梵啊东姬欣梵,你一脸无辜的站在我面前有什么用?原作党的金字招牌愣大一块,它的支部像索尔兹伯里平原上的巨石们一样耸立在论坛博客群聊话题里,就算你有Tor的穿墙技能,来到这片黄土地上还不是被他们打压?” 是的,2008年东姬欣梵的低俗演出让人心烦,但她远不及那些恨不得制作组齐齐将动画变成原作有声读物的原作党党员的大呼小叫——噢我的人物被他们画崩了,噢我的剧情被他们改乱了,噢我的挚爱被他们践踏了。同学们,你可以选择罢看。望着东姬欣梵脸上难以掩盖的泪痕,店长真心希望新番里充斥着原创剧情。既然在画面上得不到超越原作的快感,难道变成原作复制品又能让观众欣慰了吗?至少他不会快乐。 “正好也有空房,你就去这间吧。”良心发现的他将钥匙交给了她。 “……谢谢。” 不用谢,客栈本来就是个来去自由的歇脚地。店长本想这样回答,无奈舌头莫明的僵硬起来。 注意:谨慎考虑阅读本文。“比没钱的制作组更糟糕的只能是没创意的制作组。”在这种意志占上风的时刻,我的客观性比Firefox身上的衣服更少。(惯例使用Moonphase的日文名称,fansubwiki/wikipedia的英文名称,对新番声优表有兴趣的参见此文,要研究OPED的看这片。)